由於市場的鼓吹,許多學子會有興趣接觸傳統命理,或者亦有跨界而來的人士,例如心理諮商師或者其他領域,西洋神祕學領域,看到傳統命理書籍之中的內容總是希望能給予更多來自個人體悟的解釋,畢竟太多負面字眼了。
對於古代的社會環境,以家族能有崇高的社會地位,獲取功名,並且人丁興旺為目標,最好還有萬畝良田,而傳統命理也確實在如何看妻財子祿著墨甚多,甚至會讓你覺得有些嚴苛,彷彿沒達到這樣的標準都不是好的人生,甚至「中平」等級的評價都覺得不是滋味。
或許感到太赤裸裸吧,所以開始有以心理學的方式導入,漸漸的就會換成另一套說法,就是凶咎變成「考驗」與「課題」,尤其是許多心理學大師如榮格涉足於占星學、易經,他們會更著重於事件的本身去闡述其動機。
例如《Labyrinths: Emma Jung, Her Marriage to Carl, and the Early Years of Psychoanalysis 》一書中,其妻子就針對榮格婚後的各種出軌行徑進行分析,然而到了解釋其行為動機這一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立場,你可以合理化自己的行為,也可以詆毀他人的行徑,如此言之,難免會變成宣洩情緒的出口,而無助於個案本身的行為轉換,曾聽過一個朋友聊到這塊,為什麼從事心理諮詢時,個案會很抗拒被轉手出去給別個諮詢師,想到這裡,也就不難理解了。
不過我還是要說,傳統命理的深層思維還是在講眾生相,當你將孤、寡、貧、賤、無嗣、夭亡、殘缺...等現象抱持不反抗的心態,你會從傳統命理之中看到無形之中透露出的仁慈之心,如果看的是大部頭的書目,而不是後世所寫的文本,其用字遣詞是對於「現象」相對客觀地闡述。
比方說「非裔美國人」跟「黑人」,根據客觀現象描述,後者何來貶義,其實就說這人皮膚黑而已,同樣的,傳統命理的許多詞彙也是如此,你今天不可能換了另一套說法就會好過些,該難過還難過。
然後人就是這樣,當你開始意識到這個問題需要去認真正視的時候,問題才不是問題。
我也忘記是從哪裡聽來的,曾有人說生命是一切都有可能,這種言論太過異想天開了,執意不行走在鐵軌上的火車有可能不翻覆嗎?知道自身的局限何在,將那些各種磕磕碰碰降低一些,你才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如何活出更好版本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