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過程永遠的都是以生活的基本(祿)來起始,從長生死亡來結束一切(忌)。
當中間的過程不論是權勢或名聲(權科)的追求與否,都是在『輪迴』中看因緣,這是一個人生的過程,若是在輪迴相中隨波逐流,斷然不可能去解破這個迴圈的問題。
好比曾經有人問我世界上是否有輪迴,這個答案要說有也行,說沒有也行,源因在於輪迴的實質是存在的,但執著在輪迴的存在上並不能去解決他的問題。
若是有人把輪迴的迴圈給斷開,那何有輪迴的存在?
若要從輪迴去斷開,必然要從(祿忌)去下功夫,因為祿忌能夠還淨,從始終與終始去看待人生,金錢是人生生活的資糧,但是也有另外一層的精神生活的食糧的意義,這裡面的不同在哪裡?
就是在『祿忌』的應用!
所以斗數在重視祿忌的程度上比科權還重。
人為了生活去賺錢這是化祿的生活寫照,人因生活的精神精進生活來累積資糧這是化忌的寫照,所以同樣是賺錢要去看賺的是什麼錢?
(雍也)第九 子曰:「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
孔子的學生中最窮的莫過於顏回,家徒四壁就是形容他的家庭生活,但是並不影響他的富有,因為在精神上他不是貧窮的。
對於這裡面要去做的總綱領是什麼?
化忌在河圖中屬一、六,要做的是『修一心』與『圓滿六度』,這是總綱領。也是菩薩圓滿的根本。
化祿在河圖中屬四、九,要做的是『離四相』與『出九界』,不離開人相、我相、眾生相、壽者相不能達到『離四相』,也就沒辦法達到無我的境界,不能『出九界』不能離開迷的境界,達到一真法界。
蘇軾在〈題西林壁〉詩:
橫看成嶺側成峰,
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面目,
只緣身在此山中。
蘇東坡在詩中表達的是兩種不同的面向,如果從裡面去看透這兩種的面向就沒有所謂的分別問題,是否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就是在如何去看待真面目的問題了。換角度來說如果不是身在此山中,怎麼有機會去看到他的真面目?縱使看到成嶺成峰,是不是也能看到山裡的一棵松一個瀑布?
路有千百條,而固定的只有起點與終點而已,好比說從台南到台北這就是起點與終點一樣,但在這中間過程可以有很多選擇,可以選擇走路,也可以選擇搭船,或者是搭飛機,這些方式都可以從台南到達台北。
這就像四化祿權科忌,從化祿起點經過科權達到化忌終點,科權就是中間怎麼選擇到達終點的方式。
如果講『祿忌是用』,那『科權就是神』,而用神的意義就是代表使一件事物達到某種境界的方法或東西,這就是用神。
化權在河圖中屬二、七,體現的是『離二見』與『平七情』,離二見在無離開有見與無見,知道執身心斷滅之見與執身心常住之見,不離二見必常在化權的兩種對立之中,七情的喜怒哀樂愛惡欲,若不能平七情則隨七情反覆,造作業苦。
化科在河圖中屬三、八,體現的是『去三心』與『定八風』,去三心是過去心、現在心與未來心,如果在三心中始中無處安心,憂慮過去的得失,現在的得失,未來的得失,因此必須去三心才不會落入無處可安心的問題,定八風就是達到八風吹不動,『八風」是指我們在生活上所遇到的稱、譏、毀、譽、利、衰、苦、樂等八種境界,這八種境界無時不在讓自心在裡面搖擺,所以稱為八風。